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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回答8102交換生: 

學習經驗分享//歷史人類學//廣州//中山大學

 

目錄

歷史人類學

*摘要

*參考資料

*碎念

*反思

*對話

 


 

歷史人類學:關注過去和現在的連結

 

#民族誌

歷史民族誌:不一定探討歷史的真實,而是對象人群的歷史性。過去如何導致和創造現在,對過去的同時性和貫時性研究,過去如何創造和再創造現在。

撰寫民族誌,不僅創造對過去的新觀點,也成為對象社會的過去的一個部份和一個原素。

民族誌有一定的歷史深度的拓展,在綜合訪談參與觀察資料,以及檔案文獻、口述歷史資料的基礎上,對待特定地方人群過往歷史歲月的描述和分析。(過程描述的興趣)

 

#記憶

特別重要:記錄和描述局內人的看法,假設和感覺,並用局內人自己的社會文化措辭表達。因此,沒有製造客觀的歷史的意圖,感興趣的,是人們對過去記得哪些,知道又如何去記得,又為什麼要記得,以及人們如何解釋過去並和現在連接在一起。

指涉範圍:不一定指特定實在的地理範圍,可以是從研究主題引申出來的空間。

華南研究,將華南放在一個連接中國和海外的廣大脈絡之下,集中在「地域社會」,從而強調一種結合人類學的參與觀察和地方文獻及檔案運用與解讀的方法。

學者評論:兼顧了對平民史、日常生活史,和當地人想法的關注,對過往的精英史,事件史和國家的歷史權力話語進行批評,形成中國歷史人類學研究的開端。

區域,可以被理解為一個分析性的概念,他並不意味著一個有固定邊界的,很確定僵硬的地理範圍,而是把區域和人聯繫在一起,從而將區域理解成為一個與人的思想和活動相關連的分析工具。

 


 

^彼此在研究方法的採用與分析,也同樣使得研究結果呈現出不同的格局,取以雙方優勢的資料背景,來得出更全面性的解讀

^做出的任何解釋,都只能求助於歷史?

*歷史就絕對正確嗎?後天習得就等於歷史嗎?意義之網,和權力的關係可能被「假設」或「驗證」嗎?

^不同的社會記憶機制固然與他們不同的文化概念及社會性質有關,但更值得進一步思考的是,不同的社會記憶是否帶來不同的思考方式,來建構其所認識的世界?

^那一套历史叙述在怎样的脉络里成为主流,有权力的声音又如何掩盖了其他声音我们很难说那些是大历史,那些是小历史,那些是中心,那些是边缘,这两者的关系常常是相对和辩证的

 


參考資料

莊英章_歷史人類學與華南\華南區域歷史人類學實踐

張小軍_歷史的人類學化和人類學的歷史化\歷史學科本位

黃應貴_時間歷史與文化\人類學科本位

蕭鳳霞_婦女何在、傳統的循環再生

西敏司_甜與權力_糖在近代歷史的地位

 


 

*某種碎念,上課景後

 

 

上午10:08,今日的教室後方坐了一位疑似「督導」角色的人,掛著鮮艷淺藍的繩牌,在老師上課前還上來去致意,彷彿交換著他們的心照不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記錄下這些,就是好玩吧。

 

 

到課的感覺,游刃有餘的落座,記著不太重要的瑣事,然後度過,等待喊著自己的名字,喊聲盡到我的責任義務。就如我前幾週設想的一般,這堂課會讓我回歸到學術性的氛圍,靜下心來思考、魂遊世界、再來討論簡單的結構或定義。當然這些理論在操作上並不容易就是。

 

 

1210日,稍稍回暖的廣州出了點陽光,旋即又躲到了厚厚的雲層之後,披著套頭毛衣的我,爬上五樓教室,前一週的情景彷彿重放了一遍。

遵循著傳統人類學式的學術研究方法,層層堆疊出來的科系領域,望著對之而言的古老說詞,就是菜鳥一只的誇下海口。倒數著,對有興趣的部分闡釋,刻劃出莫名的諸多細節,建立屬於自己的研究取向

 

 

廣州又回暖了,衣服卡在洗衣機了,因著不可靠的維修效率,暫時把它放一邊,就來上課了。大概拖延是種病,拖延著也就代表暫時不結束,結束又可能是為了些什麼也不一定。

 

 

就像是階段性任務的解鎖,也可能是訊息的不回覆帶來的微小焦慮,廣州本週降溫。濕度高達八十多,降雨機率十。穿上加絨的衛衣,和厚褲長襪,加熱起來變得保暖。

 

 

緩慢前行,日子倒數中,從今天起,好似有些什麼不同,敏感而挑惕,瑣碎又古怪的我,冒出頭來。廣州氣溫20度,戴帽衛衣,配上濃厚的霧霾,讓城市鋪上了重重灰白棉絮,糊去建築尖銳的邊邊角角。

 

 

在中國做歷史人類學離不開社會和政府組織的管控,各種漢字書寫的地方史誌,都成為關心中國作為一個整體的,不是地方的歷史,而是理解成為在中國歷史中的一部分。

 

 

原來是這麼尋常的事,我又細細品嚐出些離別的滋味。喔,更甚者,應該說是胃痛的滋味。儘管在口頭上說著我的作息不正,熬夜啦,兩三點睡覺,或者重口味的飲食,包含火鍋啦,辣的或是滾燙湯頭的佐料。

受著胃部隱隱的抽痛,刻意的時而被放大,又緩緩隱沒。老師的教學熱忱依舊是高的。講解到自己的研究相關話題,總是興致高昂。學期末了,真快。細數哪些天冷天熱的片刻,習慣敲打鍵盤的時刻,五樓的階梯,環繞效果,人滿為患的本科學生,學習著相似的事物,開啟了不同格局的可能性,或好或壞總是不好說清楚的。但是,自由的感受度上,肯定有明顯的差異。

 

 


 

# 那 些日子那 些反思

 

 

 

 

 

 

 

 

 

廣州今天十度,比起昨天高了兩度。空氣中的水滴遮住了外頭的景色。但我是冷的什麼也不想看。昨天,一月一日,躺在床上慵懶的怠惰著,到了約莫十二點多才下床。

開了網路,就看到補交作業的訊息,當下看了心裡是萬分的後悔和不適,對於自己來說,是這樣的,選修了課,卻不太尊重學習的內容,也荒廢了時間,就為了更便宜的安排,因此交了份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作業,好端端的弄了一份論文出來。特別是老師關注了這些瑣事,一一回覆了內容,令我十分的意外。

 

叨唸著「這年頭認真的老師不多了」之類的。好不容易折騰了一下午的空白,說服自己動動凍僵的手指,把那剩餘的字數補上,然後一切就會結束了。

 

說上結束,就會湧來很多無以名狀的情緒。

「誰會想到,我會在這裡,走在透心涼的宿舍走廊上,身穿淘寶購入的絨毛睡衣,蜷曲著身子,抱著自己,快步的走著。」

 

曾經,很多個走廊,來回。

 

小學的走廊,像是走在歷史遺留之上,七零年代風格的碎石深色磚,和陸續加上的鐵窗和角落灰塵。

國中的走廊,徘徊著三種顏色的年級區別,對我來說,反覆於相似的景色和人物,混入寫實與超現實的的畫風,帶入肢體語言級別的上升。

高中的走廊,指出逃生出口的方向,一樓一樓還是一樓,數字標籤化位置,就算瀰漫尷尬不適,一切都將過去消逝。

大學的走廊,複雜明暗交織,穿梭倒也會逐漸熟識,眼神沈澱出時間什麼的明瞭,鞋底刮出沾水的聲響,越來越飄忽,然後出走。

 

 

 


    如果 。對話

 

 

 

 

 

 

 

「我曾想像嗎?是的,如果不曾想像,我很難促使自己出走。」

「嘗試過,足夠了嗎?」

「是不夠的,但是在這長長的日子裡,我過的就像我一樣,我在這裡呼吸的過度自由,會十分想念這一切的。」

「想念以外,回到台灣,我會有哪些改變呢?」

「我找到了我的不喜歡,也找到了喜歡,卻沒有任何經驗可以說服自己,又或者說服他人。」

「最近我眼看著趨勢的隨行,技術發展的快速,收取資訊的不易,或許我們依舊追求著藝術,理想,人性的本質或美好,然而,這些都極難養活自己,現實的就業結構考量,或許還不足支撐一個沒有經驗、本科不對口的人進入社會。」

「是嗎?然後呢?」

「我該接著下去,與誰對話?」

「努力吧!奮發吧!行動吧!繼續喊喊口號吧!」

 

 


#20190313##########逃跑吧(註#中國歷史脈絡在延展著,在中國做研究的學者,必然擁有自我審查的機制,這種機制顯現在從小生長的環境之中。中國政府的地方教育,乃至於城市中的生存辦法,都會有一套方法。所謂的中國式研究,大抵建立在「可被容許」研究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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